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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魅——以原点致敬原点:艺术家陈鸿志的装置艺术

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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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1858年的某个夏日,夜幕将启。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来到了一块准备收割的玉米地。日间的阳光把玉米叶暴晒得没精打彩地耷拉着。莫比乌斯顺手摘下一条玉米叶,将它首尾相连180度扭转成一个弧圈。

1858年的某个夏日,夜幕将启。

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来到了一块准备收割的玉米地。日间的阳光把玉米叶暴晒得没精打彩地耷拉着。莫比乌斯顺手摘下一条玉米叶,将它首尾相连180度扭转成一个弧圈。莫比乌斯抓起一只小虫,让它沿着玉米圈的弧圈爬行,他惊奇地发现,小虫可以爬遍整个玉米叶的叶面而不必经过任何边缘。这是一个神奇的具有魔术般魅力的圆环。

其时,星光已现,夜空浩瀚,莫比乌斯仰望天空,他还是那个时代里最杰出的天文学家。

于是,一个现代数学的拓扑学的结构便诞生了。

后来,这个像极了数学符号无穷大的圆环,便被命名为`莫比乌斯环'。数学家们在对莫比乌斯环做各种变体,扭曲,切割,旋转后,均找到无尽探索的奥秘。

再后来,世界上无数的艺术家们都前赴后继地选择以莫比乌斯环为载体,用建筑、雕塑、电影包括现代工业设计等多种形式,用匪夷所思的灵感,去拆解和表达这个神奇的圆环和万千繁复的生活之间相切和相交的弧线和支点。几百年来,莫比乌斯成为了艺术家们孜孜不倦地探寻和叩问的神秘命题。荷兰艺术家埃舍尔甚至从莫比乌斯圆环的灵感中发现了伟大的埃舍尔怪圈。

年轻的中国艺术家陈鸿志近年来以《平行世界》,《谜光》,《花镜》,《哀歌》等一系列令人目眩神迷的创作横空出世,他奇幻而神魅的想像,迷离而绚烂的色彩,绮丽而奇诡的表达,引起了中国美术圈乃至国际评论界的关注。

近日,陈鸿志用一组装置艺术作品,以《时间之魅》为主题,在当下人类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在秩序,节奏,生活方法、生存逻辑都产生和发生结构性位移的时刻,用艺术家悲悯的视角,用恣意而铺排的呈现,致敬了生活在两个世纪之前的数学家莫比乌斯。

在巨大的天幕上,陈鸿志选择了十九面大小不一的不锈钢圆形镜面,镜面相互叠加、交错、延展,构筑了一个虚拟中繁复的平行世界空间。圆形镜面上,用激光凿出上千个的圆孔,圆孔中穿梭着无数银白的丝线,不同的丝线中都悬挂着不同的手表,这些被命运之神系住的手表,姿态各一,或有序排列,或孑然遗立,或两两相拥,近千只跃动的手表如同湍急的生命河流中的芸芸众生,被时间之轴编织成一个奔涌和流动着的圆环,一个奇幻的莫比乌斯环。灯光,镜面,丝线,闪烁的手表亮面,人的视角,忽然就会被完全禁锢在一个开放的五维空间中,看不到原点,找不到终点,迷乱而惶恐。从不同的视角和纬度,人们在瞬间,便会无可救药地直接堕入一个庞大的迷宫,一个炫幻的星际迷航里。

“用一种打通现实世界、自然世界以及时间界限的的综合叙事方式,以一种图像化的寓言,淋漓尽致地书写生命的狂欢”一一这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范迪安先生对陈鸿志创作的精妙评述!

我们生活中的这个世界,正在同样寓言化地进行着一场关于分化、重组、割裂、集合的嬗变,这种极致的场景往往会催生类似于化学试验中的`熵'反应。什么是正面?什么是反面?是起点或是终点?正义与良知,忠诚与背叛,阴谋与爰情,都会如同被切碎的水果果粒,被通通打进一个搅拌机里,酝成了一杯含混而可疑的饮料。这就如同我们将共同面对和面临着一个更加多维和魔幻的莫比乌斯的怪圈,在这个生活怪圈中,我们都将踽踽独行,像若干群落中的蚁蝼和小虫,沿着生命的叶脉,去找寻着生命的方向。

莫比乌斯是一条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甚至,终其一生,我们都无法触及生命的基本要义,就像那只在莫比乌斯环中始终爬行的小虫,总也走不到叶片的另一面。

所以,当我们和岁月一起老去的时刻,我们回首往事,往事往往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旧电影。

只有当我们仰望星空,眺望几无穷尽的的深邃和未来的时候,我们才会蓦然发现,天才的预言家霍金先生早就一言以蔽之地告诚了我们所有的终局

 一一永恒是很长的时间,特別是对于尽头而言。

文/郭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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